“代价太大？难道是做人体实验吗？”沙璔明问到。
既然个体之间存在适应性差异，要改变个体之间的差异，最直接有效的就是拿人体做实验了，但是人体实验一直以来就是风险与效益并存。
如果实验失败，死亡对实验体来说，有时会是一种解脱。
“这是一部分，不过在一般情况下，是使用生物进行实验。”姬子顿了顿，眼神变得有些黯淡，“但是人体可以获得最为准确地研究数据，这是天命的一些研究人员所追求的。”
“那……天命的实验体是怎么来的？”一些不好的念头从沙璔明脑子闪过。
“我没有足够的权限知道这些，，但是无外乎罪犯，孤儿，和那些走投无路急需金钱的人。”姬子将手放到自己的腰部，仰起头，“如果还有的话，那就是我们这些女武神了。”
沙璔明沉默了。
女武神的体内被注入了崩坏能，这是在火车上时，姬子就和自己说过的事。
自己已知的天命信息中，天命现在的主要战力是女武神。
而崩坏能适应性实验，可以提升女武神对崩坏能适应性，这就意味着女武神实力的增强。
那么，以女武神为主要战力的天命，为了提升自己女武神的实力，壮大自身的力量，在崩坏能适应性实验中做出疯狂的举动，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那今昔……
沙璔明闭上眼，使劲晃了晃脑袋。
现在自己知道的越多，对天命的怀疑也就越严重，可是天命既然有这么多污点，为什么老色鬼还是把自己和今昔送到这里来？
难道是老色鬼不知道吗？
按照自己对老色鬼的了解，这是不可能的。
难道自己和今昔真的是作为人质而被送来的？
沙璔明埋下头，紧咬着嘴唇。
自己很明白，虽然老色鬼总是对自己板着一副脸，但是老色鬼对自己有多好，沙璔明心里很清楚。
按照老色鬼的尿性，把今昔送来给天命当实验体，除非把自己和今昔送上飞机的那个老头不是老色鬼。
但是沙璔明现在还记得，当时在机场时，老色鬼一副猥琐样，眯着眼四处张望的神情。
那么现在只有人质这一个可能了。
“璔明阁下？璔明阁下？”
一阵呼喊将沙璔明从思绪中拉回现实，丽塔一脸担忧地望着他。
“璔明阁下，如果你累了的话，就先和妹妹回去休息吧，这次的案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。”
姬子也点了点头，“确实，与其在这里拖着疲惫的身体冥思苦想，还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“而且，”姬子站起身来，走向门口，“天命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，你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。”
沙璔明一愣，张开嘴想说些什么，但缺和鱼一样，只是翕动着嘴唇，病没有一丝声音发出。
姬子走过来 ，一把将沙璔明从椅子上提起，帮沙璔明整了整衣领。
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，先回去好好休息，现在别说你这个新人了，就是我和丽塔，对于这一系列的事情，也有些疲惫了。”
“嗯，我明白了。”沙璔明说着，牵起今昔的小手，跟着姬子和丽塔，离开了医院。
寂静夜色在不知不觉中已然笼盖住了大阪，但刺耳的鸣笛声与刺目的灯光，正代表着人类文明抵抗着它。
病床上，北方由衣依旧昏迷不醒，一个护士在一个女警员的陪同下，为她进行例检，病房外，两个警员正在站岗警戒。
一分钟后，护士离开了房间，女警员则留在了病房内警戒。
窗外，一道人影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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